静养,原以为过一段时日她能忘了你,怎知,”
她疼得撕了一口凉气,齿尖不小心咬住舌头,鲜红的血溢出来,
“怎知....她死活不嫁,后闻云初产后出血,脑海无意中闪过这个念头,起先不敢,直到三年前你从江南立功回京,擢升户部侍郎,成为朝中炙手可热的新贵,我和云秀才下定决心取云初而代之.....”
陆氏说到这里,也不知是恨女儿没沉住气,在谢云初临终前露了马脚,还是懊悔不该动杀心,眼底泪水绵绵往下坠,
“我好不容易配好了药粉,第一次下药便是三年前她父亲做寿那日,往后隔数月在她来月事时,便吃一些,分量不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身子一日亏空一日.....”
做的如此隐秘,又天衣无缝,最后却因为女儿而功亏一篑,陆氏心中滋味难辨,眯起眼,强打精神与王书淮谈判,
“书淮,你也要面子对不对?事情闹大对两家都没有好处,此事我一人担了,可好?”
她话未说完,王书淮掐断她后颈一根骨头。
陆氏嗓音戛然而止,人也如同枯叶一般被王书淮扔在地上。
王书淮空洞地看着前方某一处,嘴唇近乎发青发紫,从齿缝里挤出一行话,
“齐伟,将她们三人,送去城郊的水牢,弄些毒药喂进去,记住,别让她们死的太快,一点点,分尸,凌迟,慢慢琢磨而死....”
齐伟打了个手势,几名暗卫立即上前去拉人。
被捆住的谢云秀闻言登时往上跳起来,愤怒地瞪着王书淮,
“你敢?你凭什么,我可是官宦之女,我母亲也是朝中命妇,你敢私自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