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陆上锦轻轻在言逸水润的嘴唇上碰了碰:“让我亲这里吗。”

言逸紧张得想躲开,被陆上锦牵起绵软的耳朵尖,低头吸了吸像奶冻似的上唇,舌尖分开贝齿,勾弄着甜软的小舌尖。

分开时言逸缩得更小,几乎把头全埋进怀里,嘴唇被亲吻得更加红润,忙乱地抹去唇角一丝涎水。

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言逸,几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其实这双浅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自从三年前闯进囚禁叶晚的地下室,他的父亲被锁住脖子关押在无窗的房间,双腿早已萎缩成细杆,恍若漂亮的孔雀被折断了尾羽,陆上锦总会梦见囚笼里的那张温柔明艳的脸容,一回头,变成了小兔子痛苦哭喊的脸。

他只能带言逸去抹掉标记,陆凛手下有大批的游隼alpha,循着陆上锦的信息素定位言逸轻而易举。

起初他也是想保护他的小兔子的。

大千世界诱惑无数,他与言逸间区区75%的契合度无法成为两人的羁绊,连标记都没了,两条直线一旦分开一丝角度,只能越走越远。

数年执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归根究底是不够疼爱,不够珍惜,他把言逸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却声色犬马放浪形骸,厌倦了曾经珍爱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了,他回头时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窝的蜜蜂一样,烦躁得要没命了。

但小兔子永远在等着他,就算偶尔生气了跑出去,哄哄总会回来。

即使这次难哄了些,这点儿耐心陆上锦还是有的。

“想做吗。”陆上锦在他耳边低语询问。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过度注射高浓度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发情被暂时压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举一动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没有注射过量高浓度抑制剂的人都无法体会。这种抑制剂甚至不能直接打进腺体,极高的浓度会创伤腺体细胞。

这种疼痛是陆上锦无法理解的。他只觉得发情期应该做/爱来缓解不适。

“我想你了。”陆上锦声线低沉温和,如同诱使航船迷失的灯塔幻影,沙漠里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楼,贴着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沦陷。

言逸只穿了一件浴袍,轻而易举被陆上锦剥了出来。

【省略部分见文案指路】</p>

第26章

“锦哥……什么时候才能……不欺负我……”

小虫抖翅上露水似的颤声在陆上锦心上轻抓了一下,陆上锦露出一丝迷茫眼神,把抖得厉害的小兔子抱进怀里,抽了张纸巾给言逸擦眼泪,局促地吻他的眼睛:“我太凶了?”

言逸浑身疲惫无力,软着声音嗯了一声,瘦弱的身体卷在陆上锦怀里,动也没力气。

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

陆上锦躬身扶着言逸脸颊,擦完眼泪擦鼻涕,喃喃哄道:“别拿耳朵擦,刚洗干净的。”

言逸鼻尖红得像颗浮着一层粉红的白樱桃,被欺负得狠了,缩成很小的一团。

令人回忆起初次见面,言逸还是只小奶兔,七岁了还不太会说话,偷偷趴在钢琴房的窗外,踮着脚,竖起耳朵听他练琴。

被当场抓住现行,害怕又害羞地抱成一团,像个长了兔耳朵和毛球尾巴的小丸子,颤颤地说“好听”。

陆上锦抱着他去洗干净了再抱回来藏进被窝里,言逸的表情有些不舒服,缩在陆上锦臂弯里昏昏欲睡。

陆上锦不免烦闷。

言逸对自己的示好总是恹恹的,他为什么会不喜欢?

发情期不应该做/爱吗,他真的只是为了让言逸的发情期能度过得轻松一些,更何况他这次尽了半辈子的耐心,每个细节都做到温柔,言逸怎么会难受呢。

之前特意让助理买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