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时候,你看的不是我是别人,你承认吗?”

沈迁闭眼:“承认。”

“那还有什么好聊的?”宣从南说,“沈迁,我不廉价。”

他拂开手腕上的那只手,说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你总是把我抓得很疼。”

沈迁沉默地蹲在原地,指节轻蜷,缓了许久才回到座位上。

满桌子的菜色仿佛是假的一样,精致鲜美,但没一个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