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逐客令他不会听不懂。

好在季余说了晚上,那就是还有谈的余地。

他去了公司,季余回了别墅。

来接的是管家于叔,季余看出了于叔眼中的欲言又止。

身体像使用过度不太灵敏的机关发条,嗓子疼的厉害,嘴巴也肿了,薄薄的眼皮哭到红肿,衣服穿在身上轻微的动作都能带起一阵胸前微弱的刺痛感。

更别提后颈斑驳带血的咬痕。

季余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里是什么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经历了什么,但是他很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靠着车身,闭上了眼睛休息。

回到别墅以后,管家于叔给他送来了一份煮得软烂的冰糖雪梨,“季先生,商总让我们给你准备的冰糖雪梨。”

“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用传声机叫我们就好。”

季余抿了抿唇,接了过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字音:“嗯。”

甜津津的冰糖雪梨喝下去让沙哑发疼的喉咙如逢甘霖,得到一阵阵的舒缓,季余喝了两口,起身从一个包里找出了一份纸质文件。

那是他和商远舟签下的合同,上面有着两个人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