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

这不对啊!上一世,徐浩淼第一次操他和第二次之间明明隔了二十五天,而且第二次要操他的导火索是他给徐浩淼下泻药……这才过了八天吧!他啥也没干吧!怎么又要操他?!

他被按趴在墙上,扭着脖子急急忙忙又解释了一遍,“真的!虽然我逃课了,但真的只是和钟既白出去吃了个饭!我跟他说中午没吃饭,他就带我……”

“算了,”徐浩淼开始扒他的裤子,不在意地打断他,“我倒还希望你骚点,上次玩得不尽兴,这次你干脆把最后一节课也旷了,我给你操操骚穴。”

“我不要!我又没惹你!”

曾青奋力扭着身体,想逃避对方的强迫,奈何徐浩淼瞧着清瘦柔弱,手劲一点儿也不小,单手压着他的两只手腕和背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他校裤连同底裤拉了下来,曾青涨红着脸剧烈挣扎,压着声音喊拒绝,一只手却开始揉他露出来的阴茎……

“好了好了,”徐浩淼哄他,“先给小贱狗揉射一遍再操,可以吗?”

“不可……呃嗯……”

“不准说不可以,”徐浩淼松了禁锢他手腕的手,膝盖一顶,把他顶跪在地上,伏身上去掐着他的后脖颈漫不经心道,“还要我提醒你一遍吗?拒绝我,你是想钟既白他爸妈知道你那些龌龊的想法?”

曾青身体抖了抖,下意识感到不寒而栗,那只手却趁火打劫,直接扯开他上半身的衬衫,顺着大敞的衣襟往里面探,抚过颤抖的乳肉,食指与拇指捻着敏感的乳尖玩,有时还用指间用力夹起。

“不……不要……”曾青被玩得身体声音都在发颤,隐隐带着哭腔,“你去……”

“什么?”徐浩淼跪在他身后,压着他,用勃起的肉棒不怀好意地蹭他柔软的臀缝。

“要说你就去说……我,我不怕……”

不怕被爸爸妈妈知道他的日记本,不怕被钟家的人讨厌抛弃,不怕要一个人生活,他可以去打工,去独居,贷款,自己供自己上学……如果再活一次,还要像以前一样,还不如……不要重来……

可是曾青这么想着,还是哭了。

他软着手扶在墙壁上,额头抵着楼顶的瓷砖哽咽。

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会搞砸,为什么这么快就要一个人了……

徐浩淼被他哭得心烦,蹙着眉正待提枪强上,冷不丁一声暴喝炸在耳边,鸡巴没先给吓萎,人就先狠狠摔在地上。

“操你妈的个傻逼!”路鸣珂一点没收敛,直接扑上去怒不可遏地肘击,脸颊,胸口,腹部,腰侧……哪疼往哪砸。

路鸣珂的人生信条之一:暴力永远是解决问题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

他怒气上头,浓眉倒竖,下着死手在打人,像一只八头牛也拉不回的雄狮,然而某一瞬间,他听见背后有道声音叫他:“路鸣珂……”

他动作一顿,回头,看见曾青一张娃娃脸蒸腾出粉色,睫毛好似还沾着水汽,那人大腿根耷着松松垮垮挂不住的裤子,半跪着身拢拢被扯开的衣服,睁大眼睛稀奇地看着他,说:“他好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