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陈则眠满脸都是水,还沾着许多泡沫,根本睁不开眼。

闭着眼一顿乱摸,想要找条毛巾擦擦脸。

当然,除了陆灼年,他什么也没摸到。

陆灼年叹了口气,用受伤的、缝了三针的、缠着绷带的、被陈则眠溅湿了一大半的、还好剩一只没有吊上去的左手,给陈则眠拿了条毛巾。

也不知道到底谁照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