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久没吭声,米兰又问一遍,我还是不讲话,他便轻声建议:“先坐吧,连夜从大前线回来,你的身体再强,现在神经也疼得像拧绞在一起抽搐,再站一会儿,你就要躺着治疗仓回去报道了。坐吧,不差这一会儿。”

米兰没有追责我昨晚的莽撞,他好像原谅我了,又好像完全不在乎。

我坐下,把赶走他家族的事情全说了。

事后仔细回想,我其实不该再上去,也没有立场驱逐他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