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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补充点水分,一路过来和公司的虫开会没顾得上。你随意,先坐会,酒加冰还是加热?”时寸瑾拍拍阿努什卡的手臂,示意拥抱结束。
“都可以。”阿努什卡说。
他站开后看着时寸瑾脱掉外套,摘下枪套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阿努什卡盯着时寸瑾的腰背多看了一会,又把视线移开去看其他地方。
这间套房和他住的套房规格相似,与过去落脚,短休,长休住过的任何酒店都差不多:崭新奢华,昂贵的酒水食物在桌上摆得花团锦簇,房间很暖,香氛令虫舒缓,空间布局宽敞,应有尽有。
但,这间套房看着就是比他的那间要更舒适。
他的爱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在毛绒地毯里轻轻摩擦出细响,衣柜开合声,衣架轻蹭声等等,大房子有另一个存在正在活动。
习惯多年的空旷寂静正在被另一个真实存在驱散,阿努什卡忽然觉得这类千篇一律的套房变得拥挤。
室内被无形的爱意填满,阿努什卡无从下脚,只好僵站在原地。
时寸瑾简单收拾换过衣服,从套房里间的酒柜选酒,白葡萄太礼节友谊,香槟过于社交,威士忌不适合今夜的夜聊,红酒正好。
他从展示柜里拿出两个酒杯,又在果篮里随意拿了几颗疑似橙科的水果。等他回来,阿努什卡还站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