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穴里汩汩冒出蜜液,热黏黏的被他来回插拔,却像蚂蚁拱了热水窝,麻痒难耐。她再也忍不住,双手扒着他的肩膀,让自己离了他,翻转身,反将他压倒在床。她跨上他腰际,怒拍一下他的胸膛,“你好烦死人了!”
此时秦葟露出接近无辜的表情。
她看一眼,噗嗤地笑了。才想从他身上下来,他却摸上她白嫩的臀部,拍了拍,声音低沉且挑衅地说:“来啊。”
0043 油画界的耻辱? H
来就来。
翻身狠狠压榨你。
上官拉起手腕上的电话线发圈,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扎成高丸子头。紧跟着,纤手握住他那直竖的紫红龟头,对准自己双腿间的敏感热窝,将身子往下凑就,套入他的阴茎。
好涨......龟头被她慢慢含入肉洞中,撑开她的内壁,使她顿然有种被炸开的快感。她双手攀着他肩膀,在整根坐入后,绷紧身子缓了几秒。
感到紧致的穴口愈加酥麻,她翘起屁股,一条苗条腰身如柳摇摆,卖力地套弄起来。
她骑在他身上,腿心两片花瓣吮吸他阴茎的每一寸。
因扭着腰,屁股及奶上的软肉,齐齐颤动起来。一对展现在他面前的双乳,上面两点蓓蕾瑟瑟发抖,惹人怜爱,他抬手捻住,好一阵把玩。
她已经是个有过丰富性爱经验的女人了,两颗乳头饱满圆润,肿胀起来差不多有小指头那么大颗,乳晕也不小,又粉又嫩的好看极了。乳房不算大,但形状很好看,两指捻住乳头往中间一拢,即形成一道清晰迷人的沟壑。
片刻,大手沿着她的柳腰往下探索,伸入肥嫩的臀瓣中间,触到一片濡湿,他指腹偏按住一处,打圈似的轻轻研磨,立即激起她的战栗,伏下身子用力坐到根部。
她的软毛和汩汩流出的蜜液不断磨蹭他的储弹袋,上上下下地套弄几十下后,他阴囊敏感,倒吸一口凉气,终按捺不住,两手托住她的腰,挺身直往上顶。
上官惊呼一声,配合着坠下腰,全数吞没他的大粗长,又用穴口摩擦,那力道,只恨不得将他那包鼓鼓囊囊的也给一起吞了。
她微喘着,一边奋力地摆腰,一口一口地吞下他的大粗长,一边又被他顶上来。她愈发卖力地扭着腰,愈来愈快地吞没他的大粗长,而他抖动得也越来越激烈。
只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变得荡漾,快感也全都凝聚在花心当中,上官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不行了不行了,啊……”嘴上抵抗着,腰肢却还在扭动,又抬手握住自己一只乳房,自己按捏乳头,她的春情已泛滥到了极点。
倏忽间,秦葟仰起上身,两手托住她的翘臀,使她的花瓣大大地绽开着,悬在半空。他的龟头向上顶,轻车熟路地掀开穴口,坚硬的阴茎深深刺入她麻痒的小穴,同时胯骨抵上她柔嫩屁股,一下下将她抛弄,直把她起伏的双乳抛到模糊不清,卧室里骤然“啪啪”声起。
他肏得又猛又深,蜜液点点滴落,每顶一下,必尽没至根,直到她的花心突然收紧,他的硕大被她这样紧紧一吸,他也情不自禁发出低吼,扶着她的腰,再抽插几下,也就全部交代了。
上官软绵绵地倒在他胸膛,不受控地抽搐着,到达了所能承受的敏感巅峰。
休息十几分钟后,秦葟不知她竟累得快要睡着,就在他拉她去浴室淋浴时,她起床气大发,迷迷糊糊的,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很不情愿。他亲手给她抹上沐浴露,她却又一把扯开他,闭着眼醉汉似的直呼“流氓”,让他无语摇头。
“讨好你比炒股还难。”睡前熄灯时,他给她盖好空调被,低喃道。
次日是周一,秦葟休息。但上官仍要去工作室,起床时她一看闹钟,“你怎么不早叫我啊?”
秦葟无动于衷,“你自己关了闹钟还有理?”
他下楼吃早饭,等她穿戴好直奔大门时,随口问了句:“你那个服装真不弄了?”
司机去车库开车了,上官折回他身边,拿起他的咖啡杯子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