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些滇国人竟然如此狠毒,竟用毒蟒来伤人。”江慕远气得狠啐了一口,他想起那日缠上冯绥芸右臂的蟒蛇,仍是心有余悸。

“更奇怪得是,滇国人为何会出现在益州境内。”周晗之放下装着草药的碗,手指重重扣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