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无助、自卑、敏感的自己。

他和沈冬至才是同一阶层的人,他和她同样站在井底,他们一起仰望外面的世界,渴望有一天能上资本的牌桌。

为了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

证明廉价短袖和真丝西装下的胸膛里跳动着的是同一颗鲜活的心。

“小伙子,站了这么久,买点梨吗?三块一斤,买多了还给你算便宜点,来,尝尝,保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