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早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便让两个保镖跟上沈冬至。

穿过前面的空地,沈冬至来到这个由水泥铁柱筑成的屋子,现在不是放风时间,沈柏元被关在里面,保镖将铁门打开,又将一张干净的铁椅子放在沈柏元的铁床边。

“好了,你们过去吧。”

沈冬至坐在铁椅上,保镖鞠躬退后,保持铁门打开,站得距离不近不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也能在突发情况时迅速赶到。

不过沈冬至觉得沈柏元应该没有反扑的能力,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整个人瘦得像要散掉,头发掉得只剩几根,眼睛一片混浊,应该已经丧失了大半的视物能力。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苟延残喘到现在。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水泥屋子虽然外面看着还挺大,但其实大部门的面积都用来修墙了,墙足足有两米厚。

过了一会儿,沈柏元终于发现床边坐着人,他缓缓转动头部,颈部的铁链发出簌簌声响。

此时从门口照进来的金光打在沈冬至身上,和沈柏元的一片黑暗腐朽形成鲜明对比,他看着沈冬至,眼里竟然有几分真正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