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起一瓶矿泉水大灌了一口。
当年她极尽演绎,把她作为 les 的信念感和痛苦后的自我接纳演绎到极致,以致于沈云桥很快的相信了这个结局,他们从此分道扬镳。他的离开静悄悄的,时露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
她目光不自觉移向对面男人,他眉目微低,专注烤肉工作,虔诚般的一丝不苟。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苏言有种幸灾乐祸意味,朝祝心姿眨眼,被对方轻拍手臂。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吓着人家。”
苏言瞪眼:“你自己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下怎么了。”
时露这才恍然注意到,祝心姿不知何时跟她坐的这样近,双腿松弛交叠着,一腿伸过来,虚虚实实的跃在她腿前,只要她微微一动,就能与她勾连。
惯常来说,时露并不排斥女性这样的侵入性姿势,在她眼里只能算俏皮。学生时期都能手拉手上厕所,现在勾搭条腿能说明什么。
即使是女同,以她直女的思维,依旧能坚定的拉出自我设好的边界感,临危不惧。
但沈云桥在。
她是要继续延续八年前的戏,还是就此摊牌?
时露双肘撑在膝盖上,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对面男人身上,他慢条斯理吃了一口烤面筋,目光微垂,落在虚空一处,眉眼嵌在阴影里,意味不明。
气氛迟滞片刻,他突然抬起眼。
时露慌忙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