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爸回来了继续喝酒骂你,甚至打你,你还能说出这话来?”
张凤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你爸是为了你姐才进去的,传出去多丢人,你姐呢?孩子的事她想出办法没有?”
她按的免提,时霜面无表情听着,一直不吭声。
时露回想起第一天夜里,疼痛和烦躁让她几乎整夜都在发出声响。接受治疗后,沈云桥每天下午都会来为她做针灸,以汤药配合,外伤以中药粉敷贴,第二夜她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宁和下来。情绪安稳许多,胃口也不错,只是习惯盯着一处发呆,不爱说话。
时露去院外订了附近一家味道不错的私房菜,味道清淡爽口,时霜愣愣瞧着山药炒木耳,突然嗫嚅起来:
“也不知道月牙在那儿吃的怎么样,她最喜欢吃山药了,那种吃蒸的,切成一小段的最软糯。她最讨厌吃饭,一口都喂不起来,一喂就摔。她晚上睡觉还会出汗,醒了找不到我会哭......”
时霜说不下去,哽咽起来。
时露有些不耐:“只要你决定好了离婚,我会给你找个律师,等把这些收集完交上去,起诉离婚,孩子一定归你。”
时霜抬起婆娑泪眼:“你不是找沈医生拿那些材料吗?拿到了吧?沈医生他人不错,他会帮你的。”
时露一时间突然不知如何开口,只得转移话题,“财产问题怎么算的?”
“房子是他爸妈买的,记在他们名下,他的钱都交在房贷上,一分也不给我,我平时的工资都算在家里日常开销,还有月牙的花费。”
时露呵了一声:“他倒是会算。”
时霜摇头:“我不指望他能给我钱,我当初嫁给他也不是为了钱。”
“所以他就是算准了你这点才变本加厉。”
“装修出钱了吗?”时露又问。
“出了一点,不多。”
“不管多少,转账记录保存好。”
“我记得当时去银行存钱,他跟着去了,取的现金。”
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