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
她扬唇微嗔,“不然呢。”
女人的娇和媚在寻常男人眼里是迷烟里走来的狐狸,在沈云桥眼里,她霍然叫不出名字。从前她知道他吃这套,现在又有些不确定。
这顿饭如她所料不会吃的太顺利,他几乎没怎么下筷,却也不生气,很安然的看着她吃,这让她时常想起那晚他兴致勃勃咀嚼着那份酸味浓重的醋溜黄瓜。说不上来的别扭。
晚上回程,车内悠扬轻音乐、不热不冷的内循环、柔软到恰到好处的座椅,他再一次让气氛变得安宁。
时露昏睡过去,一只手放在安全带上。醒来时不知过了多久,还在车上,旁边男人眼睛闭着,一切的安静像顺流而下的溪流。
她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半夜十二点。她睡了好几个小时。
她又侧头看他,看了半晌,注意到他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突然亮起。顶头冒出苏言的消息。
她轻轻拿起,划动看了一眼。
【我爸从北海道空运回来的刺身,还是老样子,明晚等你】
她又设置为未读,关掉屏幕时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她的小动作全被他看在眼里。
“你会去吗?”
嫉妒与委屈演得入木三分,好的演员就是真假掺半,她知道她真入了戏。但她又厌恶这样的本能,因为完全脱离掌控,被人拿捏着情绪走的样子,连自己都不想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