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为人父,我父亲稍微对他好一点,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罢了。”

我蹙了蹙眉,沉声道:“不管怎样,他终是将他父亲欠你父亲的这场道歉给要回来了,而且他是真心的。”

顾易垂眸看我,眼神微凉:“怎么,心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