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男鬼一样的视线,永远盯着他。

谢枕云无声勾起唇,指腹抚摸着手腕上赤蛇的脑袋,“大哥,我有些困了,先回房歇息了。”

他从柳明烛身侧擦肩而过。

谢凌云目送他离开后,收回目光,淡淡道:“看来你的同心蛊也不过如此。”

柳明烛拧眉:“什么,意思?”

一个连吻痕都瞧不出来的木头圣子,拿什么和那位混账天子争?

谢凌云摇摇头,不再多言,转身也离开了。

柳明烛抬手按住心口,眼神迷茫。

中原人,为何总喜欢说话只说一半?他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