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把这一面展示给对方看了。
傅延在军区等他,柳若松回来后先去了一趟赵近诚那,掐头去尾把从邵学凡那获得的资料告诉了赵近诚。
赵近诚这种久居高位的正经军人对这种反社会人格行为极为震惊,当场一拍桌子,看模样恨不得外聘黑白无常把乔·艾登用链子索回来。
“什么狗屁玩意。”赵近诚说:“当自己演电影呢?”
“世界这么大,总有几个变态。”柳若松说:“好在这次回来拿到了样本,也算能帮上点忙。”
“还是你能干。”赵近诚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说道:“要不是你机灵,咱们不知道要绕多大弯子。”
柳若松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里,办公室内乌烟瘴气,全是烟草遗留下的味道,云山雾罩的呛人。柳若松顺手拿起茶几上挤满烟头的烟灰缸,将里面的杂物倒进了茶几下的垃圾桶里。
“小柳?”
赵近诚喊了他好几声,柳若松才恍然惊觉,回过了神:“怎么了,赵叔?”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赵近诚啧了一声,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太累了?”
柳若松也发现自己在走神,他捏了捏鼻梁,承认了:“可能是有一点。”
“那就先回去休息。”赵近诚说:“乔·艾登的事儿,你不用着急,我会跟上面领导反应的。”
“赵叔。”柳若松心念一动,说道:“这个事儿能不能先暗地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