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耻的是我竟然除了痛苦之外还有异样的感觉。

手被扣在皮带里挣扎着。

眼眶渐渐湿热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

太丢脸了。

“怎么要哭了,不应该那么疼了。”陈陆的语气淡淡,还用手揉了揉我脸蛋,“捏一下肿了,你也太弱了。”

我看见自己的腿被他捞在腰侧,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

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不断被撞击着,发出混合的下流声响,带着黏黏乎乎的水声。

从骶骨到头皮都在发麻,我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力量,像是被抽掉所有力气,只能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上,直到他的脸缓缓靠进,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我身上。

弹簧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早该报废的古董,在我和陈陆的体重下被压得一颤一颤,床脚和地板的摩擦声粗粝难听。

但我却有点庆幸,还有别的声音可以掩盖一下我自己发出的下流声音。

我知道陈陆在看我的脸,可我不想被他看见,只能连忙闭上眼,眼眶里的眼泪被挤到睫毛上,颤几下再掉下去。

我又听见陈陆低低地笑声。

我快崩溃了。

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快感。

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