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他停顿了一下:“你就这么想要我吗。”
“要……”我有些难忍的躁动,轻轻扭动着身体,感觉他的手压住我的脖颈,将我朝枕头更深地压下去,有种窒息感。
他后来还问了我什么,我好像听不清,也好像听不懂,只知道自己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说了多少个要。
撕裂的时候,我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乐,抑或是两者都有,只是其中成分我分辨不出哪种更多一些。
我本能想要拥抱他,但是这样的体位我做不到,只能被他压住脖颈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好像越来越下沉,下坠到黑暗的深海。
但我不在意。
我只要想到这是季蕴,我就兴奋的快要射出来了。
中途我也哭着小声要求想要换个体位,想抱他,想看着他的脸。
但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含混,他没有听清,也许是他在享受,不愿被打断,我最后仍是跪在他身下直到感觉到他射入我的身体里。
做`爱这种事,极尽羞耻,毫无自尊,全然抛却自我,既有沉沦的挣扎,又有占有欲被满足的快乐。
但无所谓。
我只要想到这是季蕴,就觉得都无所谓。
那是个雨天,大概是我出生的季节。
我第一次见到季蕴。
他牵着季蕴,撑一把黑色的伞。伞都撑在季蕴头顶,他肩膀上都是雨水。
母亲也牵着我,站在大门口,她也撑着伞,看着两人缓缓地走近,化着精致妆容的美丽面孔上,带着冷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