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对贺谦占有欲强,爱的偏执疯狂。贺谦能感受到,却也偶尔模糊……
“周徐映,我送你的那个吊坠是不是丢了?”贺谦小声问。
从泰国回来后,他就再也看见过。
最后一次是看见周徐映把它放进了行李箱里,但他从没见周徐映戴过。
“嗯。”周徐映淡淡说:“我不信这些。”
“哦……”
不信这些,健康符上还写他的名字。
贺谦没有说话,心里被刺痛了一下。
翻过身,不对着周徐映。
周徐映从身后抱住他,“不生气。”
周徐映嘴笨不会哄人。
贺谦推开他的手,不理他。
生气。
周徐映沉默很久,抽出手坐起来,“我去书房睡。”
贺谦不开心,就会让他去书房睡,让他别回家,说难听的话。
一年的时间,这是周徐映所了解到的。
周徐映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贺谦坐起来,怒斥:“周徐映!”
“嗯?”
周徐映回头看来,欣长的背影无比落魄。
贺谦透过浓重的黑夜,看向他。
“你不觉得我们需要谈谈吗?”
这是贺谦第一次和周徐映说这种话,而不是以冷暴力结束,并将其称之为“值得庆幸”。
贺谦坐在沙发上,周徐映给他倒了杯热水。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
明天,一个上学,一个上班。
在客厅里坐着,吵架,解决问题。
“是弄丢了还是丢了?”
“弄丢了。”
“你不相信这些,所以弄丢了?”
周徐映沉默一会,“嗯。”
贺谦目光落在腕上的手表上,摘下来,放在茶几上,置气着说:“以后我送你的,你不喜欢就还给我。”
“喜欢。”
“可你弄丢了。”
“……嗯。”周徐映在沉默中深吸一气,“饿吗?”
“饿。”
贺谦顺着台阶下来。
周徐映坐过去,把手表给贺谦戴好,他的声音有些颤,却透着坚定,“没不喜欢。”
“哦。”
“想吃什么?”
“都行。”
周徐映喝口水,下楼给贺谦包小馄饨。
端上来的时候,贺谦困得要命,看着电视强等着周徐映。周徐映喂他吃完后,周徐映把碗端下楼,明天洗。
他上楼的时候,贺谦在卧室门口等他。
吵完架,二人重新躺回床上。
贺谦牵着周徐映的手,“当天的事,当天解决。”
“好。”
“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哄,也没想赶你走。”贺谦说,“但要解决问题。”
“以后不会丢。”
护身吊坠,周徐映没丢。只是怕贺谦追问起缘由,难以搪塞。
“今天买的青提你没吃完,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