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性』格本身冷硬如此,二则是他其实也有意在提高贺予的情绪波阈值。 这些年贺予对于冷嘲热讽的承受度倒是高了少,但那些谢清呈无法为他拓宽阈值的方面,它们依旧折磨着少年的感情。 “贺予,你忍忍,你能到我说话吗?” “……”贺予盯着他了几秒,把头猛别了过。 “我要刀。” 可是车上哪有刀? 他在车上管顾『摸』索,却什么能够自残的东西都『摸』到,他想下车,但谢清呈把车门锁上了。 贺予的眼眶越越红,像是要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