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竟然是把刚才脱下来的内裤绞成了粗硕 的布团,往谢清呈体内塞了进去!
布料毕竟与肉刃不同,粗糙地蹭弄着谢清呈 的内壁,随着贺予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奸污 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贺予!你怎么敢!”
贺予轻喘着贴在他耳边:“你都要把我夹死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嗯?下面这么会咬,谢哥,你也很想做吧?”
谢清呈狠咬着嘴唇,桃花眼似落了脑脂,红成 一片,他破碎地骂道:“滚滚出去!你 拔出去!”
他他妈的现在是在被贺予用内裤布团玩弄玷 污,他哪里受的了这个?
可贺予今天是彻底疯了,他要没疯,他再被谢 清呈夹得失神,也不敢说谢清呈里面骚。他是 真的没有什么理智了,所以他不但没有立刻 把内裤弄出去,依旧在湿穴里插着,还忽然把 谢清呈正在射精的那个地方整个用手抵着, 技巧性地揉压着,不让他继续射出来。
释放到了一半却被硬生生阻止,谢清呈顿时 难受到了极点,他素来苍白的身子都泛红了, 弓在车椅上,衣衫散乱,睁着失神的桃眸,被 贺予一下一下地用内裤布条插弄着,眼角被 逼出些湿润的痕迹。
"松开……”太难受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 声,“松开啊你他妈别这样。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
贺予是真的缺血德,他一旦放开天性了,在床 上乱起来就是一点章法也没有,根本不讲任 何道理。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哥哥是想要射吗?”
手指暖昧地抚弄着铃口。
嘴唇贴在谢清呈的耳后侧,嗓音低浑:“还是谢 哥不喜欢这种布条团成的假阳具,想要我插 进去好好地操你?”
声音越来越低,像要蛊惑人心。
他那根之前在谢清呈后穴操得已经又湿又硬 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尾椎骨在磨赠着:“要 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你接 着高潮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狠操到你 肚子里……”
谢清呈哪里受过这样的胁迫,气得眼眸比之 前更红了。
他颤声道:“你你给我滚.!”
贺予听着他骂人,眸色暗了暗,只觉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么缺德事,忽然,远处有一 束车灯扫过来,散照到他们车内。
有车要泊到这附近来!
这束灯光让贺予略微清醒些了。
贺予立刻起身,把刚才没有关的车门评地 下合拢了。车内顿时变得很安静,贴了防窥膜 的窗户也不怕泄露隐私。
他刚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头发就 被揪住了,后脑重重磕在了真皮座椅靠上。
“谢哥,你”
谢清呈实在是之前那几下,被贺予羞辱地惨 了。他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岁数又比贺予 大那么多,由着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那么夸张, 射了一半被揉按了回去不说,还被塞着内裤 调教……
他这样的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种委屈?
谢清呈是真的被激着了,他根本不想受制于 人,他妈的做都做了,怎么做不都一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是真的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么都不会,吃素的吗?!
于是喝了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 爱的谢清呈,终于放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挣 开锁链的男人是极有攻击性的,哪怕他是被 进入的那一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的时候,都 有一种说出来的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就坐了起 来,他跨坐到了贺予身上,莓住贺予的头发扬 手就是一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了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 姑娘跟你都他妈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这两人一做爱,之前的缠绵和一点点的柔情, 全都化成了暴戾式的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了一巴掌,一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