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门走去。

夜晚的风吹动他的警服和他的黑衣，黑衣与警服交错而过。

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李芸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他在灯火阑珊之中，回头看向仍然插着风衣口袋，站在暗夜中的那个黑衣男人的背影。

“等一下。”

段闻没有回头，望着远处此起彼伏的火光与硝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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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上午做了什么？就是你让我去找这几个年轻人之前？”李芸说，“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惑之年的男人慢慢回头，神情平静地看着白色台阶上的警官。

“你太累了，睡了一觉。”

“我觉得……我好像做了很长的一场梦。”

段闻的目光深不见底：“现在醒来就好了，梦的事情，又何必那么当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