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热度直线窜升,那吻变得越来越失控,几难脱胶。
心跳怦怦,贺予的心脏颤抖得厉害,他的手游曳下去,先是抚摸着谢清呈呼吸起伏的小腹,然后把手伸进谢清呈的内裤里,富有技巧性地抚弄那半勃起的性器。
谢清呈忍不住低低一喘, 仰起头,发出压抑的呻吟,而这一重刺激还没消化完,贺予就把他的内裤半扯下来,整个滚烫的手掌完全贴在了他的阳物上揉搓,而后滑到那微微湿润的肉穴边缘,情色地磨蹭着。
因为体质特殊,谢清呈的身体容易受到贺予的调教尽管以谢清呈的男性自尊,他并不愿意承认,但在过去那些性事里,他的后面已经记住了被侵入被男人恣意抽插,会因此像雌穴一般分泌出润滑体液,这是事实。
贺予-摸,眼底的光就更暗了。
他低声对谢清呈道:“哥,你这里好湿.....”
谢清呈:“......闭嘴。”
贺予笑了一下,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声音都闷在了湿濡的吻中。
床头有一瓶维生素软膏,贺予挤了些膏体出来,抹在指上,慢慢地往谢清呈的软穴里伸拓。
那软膏是乳白色的,随着贺予的拓展抽插,溢在谢清呈的穴口,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就像被射满了之后淌下来的精液。
贺予用手指插着插着,听着水声湿漉,瞳色愈加深的可怕。
谢清呈的那个地方很软,又热,紧紧地吮吸着他裹着润滑软膏的手指,肠壁剧烈收缩着,像是抗拒又像是渴望咂求更多。
这是他们俩重逢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贺予虽然想直接就干进去,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但这一次他并不想让谢清呈感到痛苦,因此他把润滑前戏做的很细致耐心,反复在那湿热的甬道里用手指开拓着。
因为隐忍,贺予的汗很快就在肌肉匀称的身上汇积,沿着腹部人鱼线淌下,滴在了谢清呈的小腹上。
谢清呈蓦地一颤,只是身子被捆住了,连逃避都做不到。
贺予的汗珠就这样一滴一滴地落在了谢清呈的腹脐上,犹如性爱游戏里的滴蜡,那热度和湿度让人连脊柱都是酥麻的,下腹一阵一阵过着电。
太难受了。
这是一种无形的勾引,逼得人渴望更多。
可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他难受,手指已经能完全无阻地在那小穴里来回炙热地抽插了,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润滑,弄得谢清呈的下身一片乳膏融开后的淫靡湿滑,狼狈不堪。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
谢清呈的额头也全是细汗了,只是他被贺予绑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样低哑地开口催促对方。
被手指奸淫的感觉太羞辱了,更令人难堪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贺予每次把手指抽出的时候都在瑟缩着贪婪地绞缠着……
这种被一个比自己年轻了十三岁的男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承受。
他低喘着,舒开漆黑的眼眸,对贺予近乎是命令的:“......进来。”
贺予也快忍到极限了,他的手握着自己那骇人的阳物,撸了两下,那东西就变得更加狰狞了。
“谢清呈.……”贺予喘息着,倾身噙住谢清呈薄软的嘴唇,喉咙里发出舒爽而性感的低吟,“谢医生……”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时候他叫他谢医生,无疑会更增悖德的刺激,禁忌的快感。
这一声谢医生好像将他们都带回了十多年前,那个谢清呈还在沪一医院上班,贺予还在念中学的时候。
一时间谁好像都不记得这是纽约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沪一医院的病房,那时候贺予也会去医院找谢清呈的,有一次他还怀着恶意捉弄的心思,对护士谎称自己是谢清呈的男朋友。
贺予简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那时候的自己身上,他真的成了年轻的谢清呈的男朋友,住院生病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