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腿抽筋了,痛!”

萧九爷他实在停不下来,只把手伸到她的小腿抚摸,一面喘着粗气低笑:“娇气的很。”

林婵觉得不痛了,眼眶发红,噘起小嘴儿,抬手打他:“你坏,平常不这样的,今儿故意戏弄我,打你!”

萧九爷注视着她天然流露的女儿娇态,没有遮掩性情、亦非假装贞娴,还是他数年前所见的那个、没被命运磋磨过的林婵,冲着他骄矜任性,大敞真性情,他爱的不行。

“娇娇,我很欢喜......”他含糊的低语,林婵听见了,掐他布满汗珠的脊背:“欢喜甚麽?”

萧九爷没答话,只是狠狠的一记深顶,便听噼啪作响如鸭嘴吧嗒,是皮肉相贴亦是春水挤拧四溅之声,林婵急促的媚叫,她的嗓子似火灼烧,音儿哑了,听在耳里却更令人魅惑。

林婵哪还有思考之力,她能感觉腿间全是热烫的春液,还在汩汩地流淌,那里泛起如万条虫儿爬行的麻痒之感愈来愈强烈,唯有他那大物不停歇的重抽猛撞,反复磋磨才爽快至极,她脑里闪过一道白光,浑身如绷满的弯弓,终在他的进犯中断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