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结起的屏障就足以让那些人无法穿过。

凶手……

罪人。

宗师。

救世。

楚晚宁不禁阖上双眸。他在做什么?他还能做的了什么?

墨燃死了,时空裂了,天罚将至,木烟离以神躯祭魔途,薛蒙以灵核压制着踏仙君。

他忽然觉得自己面前是一柄柄尖刀铸就的墙垣,柄柄寒光相对,而他要自其中穿过。

就像世人并非都是恶,蝶骨族也并非都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