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急促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畔,她偏头闪躲,下颔因紧张而微微收敛,衬得脖颈线条愈发修长优美。司岍喜欢看她垂眸恬静的模样,这样的时刻,总让他深深感觉到,眼前人不仅仅只是沈繁枝,更是他司岍的妻子。

在没有结婚前,两人之间多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瞬间,但司岍其实很难体会到何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他们都还很年轻气盛那几年,青涩羞赧里,也掩藏着蓬勃直接的欲念。

不拖泥带水,也没那么多拧巴别扭的情绪,我爱你就是我爱你,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没有那么多怀疑猜忌。

现在呢?

他将欲望转为不紧不慢、细嚼慢咽的情趣,她看不透他的沉敛从何来,一如她对他从前的忐忑不安、患得患失一无所知。

她没了直来直往的急切,没了要在交合相抵至最深处时,缠着他朗声说到爱的娇憨。

他变了,她又何尝不是?

有恃无恐的笃定融进了骨血里,当沈繁枝要再将它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奉还给司岍时,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她太爱他了,所以一想到假使她要为了追求梦想而离开他,她就不可遏止地心酸难过,甚至根本不敢想象她要离开他时,他将作何反应,她又该如何残忍地把离开他这件事,宣之于口。

所以、所以当他将她拥入怀中的一瞬,她做了决定

无论天河杯她是否夺冠,她都不要去巴黎了。

“吱吱?”

沉浸在欢爱中的司岍蓦地察觉沈繁枝情绪有些异样,哪怕她用手掩盖住了她所有神态,他亦是能敏锐地感知到。

他要把她的手拿下来,柔声问道:“怎么了?”

沈繁枝剧烈地摇头,双手仍然紧紧盖住面部,不肯轻易放开。

“吱吱,不要吓我!”司岍停下所有动作,“是很疼吗?”

他自忖,刚刚那几下好像也没那使上全劲啊!

“不是。”

她的声音蔫蔫的,让司岍心慌。

“我只是……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呢?”

空气静滞片刻,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缓缓入耳。

“早知道我会和你结婚,大学的时候,我就该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因为太爱了,所以感觉到要失去时才开始后悔,蹉跎了时光。

司岍松了口气,终于把她的手摘下来。

却见身下的妻子,早已泪流满面。

56.内射or外射(h) <玫瑰是我偷(高广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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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内射or外射(h)

“吱吱,”司岍低头吻住沈繁枝,舌尖温柔描摹她的唇形,她的嘴角都沾了泪水的咸,他心疼地一点点替她吸吮舔舐,“不哭了,嗯?”

听到他这么说,沈繁枝哭得愈发惨烈,甚至开始小声抽泣。

可怜司岍,刚刚干柴烈火两人在沙发就这么做了起来,他没戴套,现在她一抽噎,浑身颤动就算了,内壁也一阵收缩,绞得他又紧又燥,射意昂然。

眼下老婆正起了小情绪,他要是这时候射,没戴套内射对不起他老婆,但要是抽出来射体外,好像也不是回事儿特别不像个男人老婆搁这儿哭呢,他净想着内射还是外射的事。

没辙了,还是先憋着吧!

于是司岍只好气沉丹田,放任性器硬挺着,堵在沈繁枝一颤一颤的小穴内,一动不动。他把瘫软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繁枝捞起来,他靠着沙发椅背坐起,她两腿熟稔地盘上他的腰,枕在他肩头继续啜泣。

沉浸在悲伤中的沈繁枝,并没有察觉出司岍的异样,她只是分外贪恋司岍身上,令她安心的味道和拥抱。或许在司岍看来,可能她是矫情病犯了,他哄着她就行了。

但沈繁枝既然已经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