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身体一抖,蓦然哭出声,喷出的水液随着他深处抽顶的动作哗啦哗啦向下喷去。裴琤低笑一声,埋在穴里的性器粗暴地压向宫口,挤着水液猛捣着软缝,喘息声沉而冷静:“宝宝,已经喷了两次,有这么舒服吗?”

她的身体像一片薄薄的帆被挤压着操进深处,从锁骨到奶尖无一没有被裴琤吻出的红痕。他低头看着她挺立的双乳,操弄的动作缓了几分,性器磨着穴肉缓缓插弄,将再次到来的高潮无限延长。褚玉双腿直抖,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被一把拉住抱紧在怀里。

裴琤双手将她抱起,性器埋在湿软的穴里一边走一边操,轻笑着呢喃:“宝宝,你里面咬得好紧”

褚玉的喉咙里已经冒不出一句话,她目光涣散地趴在他肩头,身下的穴被性器粗鲁地捣进湿软的宫口。裴琤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压到自己肩头,挺身猛撞。这个姿势几乎让整根性器捅到了最深,褚玉像一尾濒死的鱼猛然挺起腰身,满脸是泪地去碰他的手臂:“裴琤……别……我……别……”

硕大圆润的龟头随着她哽咽呻吟的声音猛地插进宫口,抽动的囊袋和性器飞速地撞击着湿软黏腻的穴。褚玉尖叫一声,崩溃的哭声被裴琤炙热的亲吻堵住。他压着她的腿根,性器顶着宫口深重撞蹭,浓稠的精液抵着狭窄的软缝,湿淋淋地喷满了宫口。随着这几下猛捣,她颤抖着再次喷出水液,透明的汁水和黏稠的精液混到一起从腿心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湿得彻彻底底。

褚玉眼前一片白茫茫,脚尖绷着从他肩头滑落,骤然晕倒在他怀里。

裴琤伸手将人捞起,低头去听她胸前的心跳声。他将已经晕过去的女孩抱到怀里,沉默地低头咬向她的唇角。

噩梦如果出现的次数太多,意味着它有可能延伸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