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但这一刻,胥砚恒失望的眼神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愿掌权和才不配位是两回事。

容昭仪脸上褪尽了血色,她没替自己辩解,也没有说自己日夜不分地审问宫人,最终才得出这个结果,她只是语气艰涩,迷惘地问:

“臣妾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胥砚恒不喜教学,他惯来秉信有能力者居之,无能力者让位这一准则,他对容昭仪已经彻底失望。

她错在何处?

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在没有掌控底下人的情况下,轻信了底下人的话。

杨贵嫔见不得容昭仪这般,她忍不住地站出来:“皇上,容昭仪费尽心思查出来的证据,您问都不问一下,就偏信了何修容,您这般行事,会叫嫔妾等人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