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殿内空旷了很多,她有些无奈地抬眸望向胥砚恒:

“你恼他作甚。”

她自听得出胥砚恒在迁怒。

迁怒常是无能之辈才会做的事情。

而彼时情形,胥砚恒的确无能为力。

但追根究底,有孕是她自愿的,造成这个结果的也是她和胥砚恒,纵是当时她疼得恨不得死过去,但小皇子的确是无辜的。

她朝胥砚恒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