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着,直将谢槐撞得整个人一抽一抽。

“看起来我的下属现在变成了一个性玩具,安静内敛的外表下是患了性瘾的淫荡。是不是只要男人掏出他的鸡巴,不管是谁你都会很乐意吃进去?”

沈阙飞越说越感到体内性欲紊乱的膨胀。他简直想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倾倒在谢槐身上,迫使谢槐容纳他所有过分的恶欲。

他抬手拍打了几下谢槐凸起的腹部,谢槐就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猛地弓了弓腰,然后呻吟着射了精。和精液同时涌出的还有乳头上淡白色的乳汁,只不过它恐怕是被从充血的乳孔强行挤出来的,稀薄得可怜,还飞溅到了沈阙飞脸上。

沈阙飞愣了一下,就尝到了嘴里的甜味。他松懈了桎梏的下一秒,泄出后从朦胧情欲里回过神的谢槐掰开他的手,抬腿就朝他的胸口踢去,强行从他的肉棒中挣脱出自己已被操到一时无法全部合拢的艳红穴肉。

一无所知地露着被操成小圆形状的穴口,谢槐侧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精神萎靡地说:“……不要了……”

这一脚谢槐本来是没有力气的,但他凝聚了异能,所以被他踹得往后的沈阙飞胸口肉眼可见生出了淤青。

沈阙飞被踹的火气在顺着吞咽蔓延喉咙的甜味下莫名熄灭了。他看了一眼谢槐脖子上一圈同样的淤青,看了一眼谢槐乳珠压住的被氤湿一小块的床单,又看了一眼对方被操到有些外翻的穴口,深红色的穴肉正在里面若隐若现地痉挛着,明摆着是被操狠了。

沈阙飞重新俯下身,手臂从谢槐颈下穿过,捏住对方细瘦圆润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摸上谢槐的乳肉,用力搓揉起来。

那眼神,让谢槐差点以为他是想再挤点汁水出来。

但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立刻被证实了。沈阙飞平缓着急促的呼吸,指节几度刻意碾过谢槐的乳尖。他低沉着嗓音说:“让我吸你的奶,我就把精液射你穴口,不射进去。”

谢槐顿了顿,心想他想做就做了,还需要用这种商量的语气?当然谢槐没有傻到问出口,只是顺从地点点头,还收起了手臂以免影响男人的视线。

沈阙飞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脑袋伏在他胸口开始吮吸他的乳尖。

上司的舌头裹挟着潮湿的热汽,舔上来的力道厚重而刺人。对方不像曲千屿,一般先轻轻吸着、含着,再重重打转,带着牙齿粗暴地勾弄。沈阙飞一缠上来就吸得很用力,舌尖一下一下顶着乳孔,活像在模仿着某种抽插,要将舌肉的一部分挤入到小口里去。

谢槐很快又被舔湿了,穴里的清液以极细小的咕哝声涌流出来。他再次觉得这个变异种果然将他的身体弄得很麻烦,因为这声音再细小,以他们两个的等级都能捕捉到。和羞耻无关,他怕沈阙飞又被勾起情欲,反悔地插进来。

毕竟以这个姿势,分泌的那些黏液都会流到沈阙飞抵在他穴口轻蹭的龟头上。

“唔嗯……”

被沈阙飞真的吸出又一小股乳汁时,谢槐发出了平日里被插入后会发出的闷哼。

“啊……哈啊……沈哥?”

沈阙飞没理他,舌头仍顶弄着他的乳孔一动一动,偶尔换一边,喉结上下滑着,嘴里时不时传来吞咽声。

一边吸着,对方一边将阴茎嵌入他的穴口。

果然反悔了。谢槐无奈。

但事情紧接着又出乎他的预料,沈阙飞只是将头部插进来一点,就停下了,他空出的那只手忽地伸到谢槐的掌心,强行将手指从指缝扣进去,与谢槐形成十指交错的握姿。

在穴内漫长的刺痛下,沈阙飞终于缓慢抽插着射了精。他及时往后退了退,白浊就浓稠地糊在了穴口,只是仍挡不住一些流淌到里面去。

谢槐后知后觉想起,沈阙飞在跟他玩文字游戏,其实射里面还是射外面根本不是重点,谢槐一开始是想让他别再插进来。

喝足了的沈阙飞抬起头,表情是性欲缓解后散发的餍足与慵懒,唇间竟还沾着些许奶汁。注意到谢槐在看他,他笑了笑,伸舌绕唇舔了半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