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挂在乳尖上欲滴未滴。
“嗯……”谢槐仰着头轻喘,腰直打颤,连带着臀下的穴口在游鹤登身上反复磨蹭,腿间的性器高高扬起,全然一副渴求爱抚的情动模样。
游鹤登不动,他就自己将手搭上去挤压,说是吸奶,此刻倒更像是在自顾自进行淫荡的亵玩与自慰。
没办法移开眼。
游鹤登直勾勾盯着谢槐。他知道这是因为谢槐有性瘾,所以敏感的身体轻易就起了反应。他知道这一切正是错误的开端。但他没办法移开眼,而是用目光一寸寸侵犯着骑在他身上的青年。
怎么会那样?他心里感到没由来的困惑。他是个克制的人,没有对其他人起过什么欲望,亦最不该对视作弟弟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