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办法被遮掩的红已经透了出来。标记暂时是不可能的了,但操一下谢槐的后颈应该不过分。他刚挑开那块软布,其他人就怒目而视,满脸阴沉如同野兽般哈着气,大有要打起来的架势。

“我没你们那么没自制力,我知道哪里不能咬,我只是操操。不像你们有狂犬病,哪里都要咬一口。”

“哇,你这句话好比之前江烛的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

“操,操呗,我也想操,这性癖我可以理解。”

“那就别把几把塞他嘴里了,操那种地方小心反过来被他咬断。”

既然说到要操谢槐的腺体,其他人也不会光看着,各自分工合作,两只手去扶住谢槐的肩,一只手拽他的头发把他压更低,一只手去将他快脱臼的下巴合回去,防止他应激后露出锋利牙齿。接着两根阴茎从上面过去操他的后颈肉,两根阴茎从他的颈侧进攻把他磨得皮肤都泛了红。四个男人的阴茎时有混乱的碰撞,但他们都不再争执了,专心享用着谢槐的弱点。

谢槐果然反应很大。后颈对他而言是不应该承受这么粗暴触碰的部位。他被激出了凶性,双手抬起来刚想攻击,就被一人一边攥住手腕拉直,半点反抗不了。

江烛被他猛力绞紧的穴肉夹射了出来,双手紧抱着他的腹部才勉强稳住他剧烈颤抖的身形。因为上半身要往前倾下去,谢槐几乎一直是踮着脚尖被江烛操干,好几次甚至被撞到腾空起来。此刻他的小腿紧贴着江烛的腿,那抽搐的弧度让江烛忽然意识到什么,恼怒地吼道:“别玩了!他抽筋了!”

他忘了这里的每个人性癖都不一般,听见被这么多根肉棒磋磨着后颈的谢槐身体崩溃到抽筋,他们反而被刺激得提前射了出来,精液大股大股冲刷到谢槐身上,把谢槐汗湿的黑发与红肿的后颈全数喷溅上白浊。

alpha们松开对他的桎梏,让他坐着软垫帮他伸展开双腿,江烛替他擦着将他的头发和眼睫毛黏得乱七八糟的精液,游鹤登替他按揉腿部的神经,孟风遥拿了瓶水回来喂他喝,曲千屿转身去准备热毛巾帮他热敷。

沈阙飞捧着他的脸,低声安抚他:“放轻松,雀鹰。深呼吸,再慢一点吐气。”

谢槐抬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其他人看着他破碎的表情,以为真把他弄哭了,当场心下一紧。结果他张张嘴,几句话就让所有人面部肌肉跟着抽搐。

“唔……怎么,怎么不做了……我记得还有两根没进来过……我要吃,吃饭……昨天晚上没吃饱……”

他的嗓音都哑得不像话了,还在跟他们讨要着精液。沈阙飞简直被他气笑了:“好好好,让你吃个饱。你他妈的,你居然还记得还有两根啊。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惦记着我们?”

“好了沈哥,让他休息一会儿。”

“呵呵,既然如此,不如来玩个游戏吧。”孟风遥笑眯眯地发起一个提议。

沈阙飞和孟风遥对视一眼,一瞬间明白,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只是被孟风遥率先说了出口。

“用布把他的眼睛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