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图陪Kirill做了手术?”
“......那次去看他的比赛,碰上他受伤了。”
“那次在北京,你来我们家做客,我看得出你们关系很好,这几年你们也还有联系?”
“不多。”
她这简单的一句话,宋裕川便明白了其中意思,“他这几年经常打扰你吧。”
“没有没有,是正常的朋友交流。”
宋裕川也笑了,“我儿子的德性我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被他妈妈宠坏了,磕了碰了,他妈妈一个劲儿地哄,他就顺杆子往上爬。”
不知道怎么回事,燕棠听他这么说宋郁,眉眼间反而浮现一抹笑意。
“但当家长的就是这样,希望他快点长大懂事,又希望他一直像个小孩子。”
燕棠忽然想起了今天在盲猎木屋里的宋郁,以及他那平静沉稳的神情和话里藏话的说话方式。
“我好像也明白那样的感觉。”她轻声说。
“那你很了解他。”宋裕川声音温和。
关于宋郁的内容很快聊过,他们又谈起这几年国内文化产业的变动。
宋裕川手下管着太多事情,基金会只是其中一个体量不算大的运营主体,在这个话题上反而有很多问题请教燕棠,而燕棠这两年在两地跑来跑去,答得很顺畅。
这几天里,燕棠听过底下人不少关于老板的讨论,心里也有过不少多余的揣测,但当下和宋裕川接触,她仍然能从他的言语和举止中感受到得体的尊重。
这让她感到放松和舒适。
等宋裕川手中的烟燃尽,聊天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