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宁愿让他的副官再陷入危险决斗,也不肯用最简单的礼仪会面解决官面危机。”
四军分支总长沉默几秒,对智脑环说:“长官,如果您想为某位高等A级阁下选定合适的雌君,那个卡许不是好的虫选。他软硬不吃,冷血且残酷。他的士兵崇拜他,漫游者总长信赖他,将自己唯一的独子交付到他的旗下,但他仍能做出让下属伊文斯·埃蒙重陷危险的决定。”
“这个虫的心是尖锐的石头,会碰伤任何一位阁下。”
“感谢你的建议。”智脑环另一端,戈贝利尔说。
随后,他挂断通讯,起身走到阳台。
阳台外的花园又换了一批鲜花,无数白玫瑰盛放于黑夜,人造月光落下,夏日的夜仿佛落了一场怒放的雪。
连绵的花雪里,某一处生着一丛植错品种的红玫瑰。
它立于绵延的纯白花雪里,猩红艳丽,伶仃地令虫感觉可怜,又那么孤傲。
戈贝利尔静静观赏片刻,又拨通一则视频通讯。
等待通讯接通的过程,戈贝利尔在想近期的不顺心事情,而所有不顺心的事情源头,竟都能指向菲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