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几乎不休息也不睡觉,高强度维持外勤任务。”时寸瑾平缓地复述阿努什卡的话:“药物用以治疗救助身体机能,如果你不累,你为什么用这些?阿努什卡,疲劳的确在伤害你。”

时寸瑾望着阿努什卡:“你认为劳累与疲倦不值一提,我为此感到伤心的事情,你觉得不值一提。”

阿努什卡垂下眼睫,挡住眼神。一旦他的爱侣不愿意顺着谈话方向,他就很容易没辙,也不可能胜得过。

“嗒!”过滤器重重敲在桌面上。

“不要让我强调第三次。”时寸瑾平静地说。

阿努什卡的蝶须倏然蛇立而起,眼睛又看回时寸瑾方向,但这次他只凶恶地看着那支点着的烟。

“我把你的亲属都接到驻地区了。”阿努什卡忽然生硬转折:“他们有些区别,显然只有银发的那两个胡蜂幼崽才是你的血系亲属,但我并没有区分对待,我将他们一同送进军团驻地,分别按照他们之前学习的课程持续加深培养。”

“外面的局势很糟糕。”阿努什卡每说一句,就往时寸瑾的方向走一步,“东大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