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菲特不是你认知中的首都盟虫族,他不需要你这种不稳定又多心思的下属。”克莱因说,“等你从这里出去,立刻去申请调离现在的外政岗,回到卡许身边服役。不然我会亲自致电菲特,请他为你写人事调动。”

“这全都是您的猜测!!”

伊文斯瞳孔紧缩,“我没想过真的把猫眼雄虫的腕骨捏碎,我当时力道稍重只是想让他疼,然后他自己收手!我疯了才在那种场合致残一位高等阁下!我捏之前就想过可能会有的审判惩罚,电刑火刑鞭刑我都能接受!我没有踩规则玩的念头,我绝不写调离申请!”

“艾维。”

克莱因念着自己为取长子的昵称,口吻平静:“我从卵壳中将你抱出来,你虫生的前十六年都在我的视线中成长,构建三观。童年的三观造就了你现在的性格基础,你的想法在我眼里就是玻璃湖底的翡翠石,清晰到愚蠢。”

克莱因停了停,“你不会想知道我原本给你判了什么规格的惩罚。”他解开长鞭的环扣,带着细针倒刺的鞭条散开,犹如垂落的柳枝。

这种带特制针的鞭子专为皮糙肉厚的军团虫族发明,一鞭下去,即使高等军雌不放松体甲硬度,也能抽出一道道淤青。打中等基因的兔崽子,一鞭一道皮开肉绽。

伊文斯被堵住话头,细长的蝽须气得乱甩发出“浑浑声”,“您不信我!那就维持原审判!谁知道他的骨头那么脆!我做了我就担着!我从来就没想逃脱责任!既然不信我那还要改判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