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简陋,曲调破败不成型,听得曲瑶又好气又好笑。

然而她没让自己笑出来,仍然端着一张脸,不让那人看出她喜欢他使坏。

“天黑我们?就看不到红布条了,你还吹。”曲瑶说。

周也齐:“很快就到了。”

“要是?不到呢?”

“二十分钟走不到西川岭,我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