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声音回荡了一下又一下。
时澄月转过身:“虽然我和你的关系没这么好,但我觉得我们也算是比普通同学要好一点的朋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讨厌我,可能是上次生日?也可能是上上次害得你脚崴?但是我现在没兴趣知道啦。林一砚在办公室里说的话就是我的想法,我不在乎不重要的人对我的看法,你要讨厌那就讨厌着吧。”
本能驱使下,时澄月不想和路梁单独处在一个空间里,所以她步伐飞快。楼梯拐角处,迎面撞上田鑫泽。
视线里冷不丁出现一个活人,时澄月吓了一跳,对方也没好到哪里去。
“就你一个?”田鑫泽问。
时澄月:“符江开找他谈话。”
“他不会说错什么话了吧?”
算吗?
时澄月回忆了一下,其实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林一砚那些话大有不管不顾的冲动,散漫态度更是轻而易举勾起了符江开的怒火,他会生气也正常。不仅如此,她甚至发现在林一砚说出那些话后,连黄忠实都不再对他假以辞色。老师们的火力也已经不再集中于作弊这件事情上。
也许作为一个学生,林一砚今天的所作所为大错特错,可谓是悉数踩在校纪校规上。
可是于时澄月的角度而言,她不是旁观者,她是当事人,她是被林一砚保护的那个人,所以她无条件站在林一砚身边。
“没说错。”
“哦。”
“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怎么出来了?”
田鑫泽啧了声:“他被老符叫过去,我怕他哭鼻子,过来瞅一眼。”
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