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而今它再度降临于世,在风中发出长啸
那是火焰中凶兽的啸声!
没有人看得见,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大火。
但贺唳看见了。
在那水天之间,迎风而立的山海异兽。
它是那样巍峨,相较之下,连北斗也轻盈如一盏酒杓。
琴声渐渐自磅礴转入雍容,贺唳十指不停,心道:又见面了。
当年月下一曲,多少年了?
多少年未见了?
那灯火如昼,举世无双的广州。
另一侧,潘逢声把望远镜收起来,喃喃道:“祀身请神开飨宴贺家为了传这曲子,每一代死了多少人”
“想不到林兄居然有此等体质怪不得他一个外姓人难得,难得。”
说着他叹了口气:“可惜了。”
很快,对岸的桥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