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把用过的针头收起来,看向艾西礼;“你跟我们上车。”
艾西礼:“去什么地方?”
“他需要抢救。”安德烈示意担架上的人,“最近的医生要开车一天才能到。”
“我记得阿斯塔附近有帝国的驻扎部队。”艾西礼报出一个部队编号,“那里会有医疗营,半天就能到。”
“你们这种普通的大夫不管用。”安德烈冷冷地说,“跟我们走,你的任务还没有结束,不要多问。”
艾西礼跟着上车,对方人数太多,他的枪丢了,肉搏没有胜算。
同时艾西礼也很想知道,担架上捆着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越野车开了一整天,期间穿过两个临时战区,安德烈拿着军部颁发的通行证,这种证件权限很高,帝国方面的部队不仅直接放行,而且提供了他们要求的所有补给。
待夜幕再次降临,越野车终于抵达目的地。
安德烈对艾西礼说,“你在车上等着。”
他关门下车,没过多久,一队人从远处跑来,都穿着医生的白大褂,他们把后车厢里的伤患抬下来,而后匆匆送进远处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