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磨牙,几乎是咬牙切齿:“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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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席钧阳满头大汗的冲了过来,风一样坐在雪茭前面,喘着粗气:“呼呼呼呼我打听清楚了!”

“什么情况?!”易天郁眼睛一亮,恨不得抓着他的衣领。

就连雪茭也停住笔,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