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经脉攀爬,却又他被一点点遏制下去。

半晌,陆烬沉声:“等你回去了,我会过去看你。”

“好……”

装受伤一事就这么掀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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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楚黎抽空去看望了一次钟老头。

钟老头在上城区开的修理厂生意不错,门口客人络绎不绝,他招了好几个学徒工帮忙。

傍晚时分,客人们渐渐离去,学徒们也背着包离开,钟老头还没走,从兜里摸了根烟出来,跷着二郎腿,坐在门外,看天边夕阳。

余晖将楚黎的身影拉得纤细修长,倒映在青石板上。钟老头抖烟的动作一顿,而后,慢慢抬头看向楚黎。

楚黎扬起嘴角:“好久不见,钟叔。”

钟老头掐灭烟火,看了楚黎半晌,没吱声,过了会儿,突然笑了出来。

“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你了。”

“成熟了?”

“嗯。”钟老头站起身,比划了个手势,“两年前的你,给别人的感觉还是个小少年,现在啊,感觉可以独当一面,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