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孤绣个这玩意。”

“好。”柳折枝很痛快的应下了,等他走了就开始绣。

十一在旁边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公子,你觉不觉得主子对你……不同寻常?”

他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就是感觉,感觉主子对公子跟对别人不一样。

说是羞辱,但他好像从未见过主子真的羞辱公子什么,都是嘴上说说,然后做些无关痛痒的事,比如现在让公子绣花。

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发现公子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才忍不住多说了一句,算是提醒。

“嗯。”柳折枝微微颔首,“情窦初开罢了。”

“啪嗒!”

十一手里的绣花针吓掉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淡定绣花的人,“情……情……”

那几个字他都说不出口。

主子和公子都是男人啊,男人跟男人怎么情窦初开?

柳折枝也不解释,只专心绣帕子。

他是社恐又不是傻,怎么可能看不出如今的蛇蛇给他的羞辱都是口头上的,根本算不得羞辱,甚至还总借着羞辱的名头给他送好多东西。

就连让他绣荷包绣帕子也是,分明是要个定情信物,还装的像个恶人似的命令。

蛇蛇对他有情意,他看得出来,只是如今那情意别别扭扭的,或许蛇蛇自己还未曾意识到。

柳折枝做梦也想不到蛇蛇敢骗他,所以只分析成了这样,绣帕子时还藏了私心,绣得跟从前他给墨宴的一样,是一条小黑蛇缠绕着柳枝。

完工后他仔细看了看,又在蛇头上加了两个小角。

十一拿着帕子去找墨宴复命时,墨宴接过那帕子就愣住了,看着蛇头上那两个小角,不敢置信的摸了摸,然后腾的一下跳起来,激动的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