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

“是你说的要蛇蛇!老子给你变回来了!你他娘的又推老子!”

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了!柳折枝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子个交代,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以为柳折枝就算不道歉,至少也该给个解释,却不想那刚睡醒的人盯着他,眉头越蹙越紧。

是那种上下打量的盯,向来无波无澜的眼神中还带着些惊讶和不可置信。

“你……你看什么?”

应该是一声怒吼或者质问,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出口之前墨宴莫名的心虚了一下,于是就变成了这样毫无气势的询问。

“你……”柳折枝欲言又止。

没跟谁这样相处过,他其实不太确定有些话能不能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把眼前的人当成了自己的蛇蛇。

蛇蛇和墨宴本就是一体,是同一个人,他的蛇蛇不能太过……太过不像话。

“你说不说?”

墨宴以为他那不说话的毛病又犯了,正要上榻收拾他,迎面突然被问了一句。

“蛇蛇,你身上……为何都是胭脂水粉味?”

这才是柳折枝推开他的原因,因为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太过呛人。

至于为何要问出来,没有假装没发现,则是觉得不成体统。

魔尊墨宴可以有满魔宫的美人,随他怎么荒淫,但不能本该去谋划重夺魔尊之位,到头来却是去烟花之地鬼混了一遭。

这是柳折枝的行事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