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就被她收买了的妈子打探消息,只隐约听得多年寡欲的父亲竟然好似在别院里藏了个美娇娘,不禁让她担忧起来。
闻言,夏兰茵心中微微一动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她从来不信自己的生母是为了生自己难产而死的,也知道父亲是因为什么而偏疼自己,不过她到底是知道父亲满心里只有谁很快便调整了心态,见这三姑娘听不进劝告她只轻笑一声:“罢了,你听不进去我也不多嘴多舌,我只同你说金簪子掉井里,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鸭子到嘴边也会飞了。”说完便起身准备午休去了,难得可以在老宅住些时日,不该被琐事打搅到自己才对。
“哈啊……别舔了,别……我,我要出来了……”自那日在小花园里被夏荣奸了一番之后,卫若兰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他教坏了,对于男人的无度需索竟然觉着并不怎么排斥,可心里头还是颇为讨厌这个男人,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时也脱不得身,只得勉强在男人身下承欢了,偏偏男人还想了许许多多昏招来蹂躏折磨自己,美妇人在床上总是要被他折磨得死过去似的他才能放过自己。就像现在,明明昨夜已经被他射了三回,一早起身沐浴完她正想穿上衣裳又被男人摁在长榻上戏弄,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儿被分得开开的,男人的大脑袋贴在那细嫩的大腿间,大舌伸进去十分淫秽地舔舐着她的娇穴只勾得她不住浪叫。
男人却对她的求饶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听着那娇媚的淫叫声越发舔得卖力,很不住要将她的媚穴吃下去似的,嘴唇用力地吮着那娇艳的媚肉,舌头在那窄小的肉壁间剐蹭着,几乎刺激得她腰肢再也挺不起来,男人的大掌还紧紧地按着她的双腿,害得她连蹬腿扭腰来缓解一下都做不到!
“不行了,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夏荣……啊……”卫若兰很是无助地同男人求饶,可这一声夏荣,却又让男人生气了,男人只抬眼看了看她,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磕她的花核。
_(:3」∠?)_早上睡过头了哭哭( ?Д`)要珠珠才能安慰人家(真不要脸(︶︹︺))
番外:出墙红杏 骚水直流
那敏感的花核被男人这样蹂躏,一连被调教了将近半个月的美妇人哪里承受得住,本就已经被男人折腾得穴儿湿漉漉的,如今更是如同开了眼的山泉,一股子骚水全数喷了出来,只叫她腰肢不住轻颤,本就已经是成熟妇人加上连日来男人将她这旷了将近十年的身子开发得极致,那带着甜味儿的骚水好似一柱喷泉似的,将男人的脸都打湿了,羞臊不已地看了一眼男人,卫若兰连忙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儿,那对奶子一抖一抖的却叫男人看得眼睛有些发红,又再度低头将美妇人的骚水啧啧地吮进自己的嘴里。
“大嫂可觉着舒坦了?咱们大哥平日里可曾吃过你骚逼里头的骚水?”卫若兰一直不肯接纳他,总是让他喊自己大嫂,夏荣一时也来了兴头,故意拿‘大嫂’这个称谓来臊她。每每操穴操到高潮之时便用大嫂这个词儿刺激她,反而多了叫她一听便忍不住受刺激夹紧娇穴,反倒令两人更加受用了。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卫若兰那娇小的身板纳入怀里,男人只捏着美妇人的下颌低头逼着她仰着脑袋同自己接吻,大舌不停地搅弄着她那丁香小舌,叫她好好品尝一番自己那微甜的骚水味儿,这段时间他一直拿加了料的春酒喂她喝下,果然将她的身子养得不错,那处媚穴情动之时泌出来的骚水都带了些许甜味,着实勾人得很。
“你莫要逼迫得我太过,今儿,今儿我该去接小远回家了,你再不放人,我婆婆家知道了还不吃了我?”卫若兰知道对这个男人太过强硬反而适得其反,只得装作撒娇一般地求着男人。
男人闻言只笑笑抚了抚她的身子,将她又紧了一分,这时芊萝端着春酒走了进来,她们几个都已经见惯了自家老爷跟这个夫人腻腻歪歪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交媾的情状也不觉得哪里不好意思只笑着将酒拿到卫若兰跟前。“夫人您快喝了吧。”
眉头微皱地看着那闻起来味道有些怪的酒水,卫若兰虽然想拒绝却又怕男人想出什么来对付自己,只得接过那皱起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