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老人还真不知道母亲曾经跟姑父订过亲的事儿,可不知为何,那天母亲提起姑父却让她不安起来。母亲不是恨他么?怎么会为了自己去求他呢?
思及此,林初暖又不住回忆起方才的梦境,可是与其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她年幼时的一段回忆。那个时候自己才九岁多,妹妹才八岁,母亲在林家熬了许多年才生下大弟林初元,结果大弟生辰八字又跟父亲犯冲,又过继给了卫家二舅舅做儿子。按奶奶说的家里不能断了香火,母亲自然又得预备着生孩子了,只是她一边要忙着织布绣花补贴家用,一边要忙着带他们几个小的,哪里禁得起生育的折磨?当时整个人都熬瘦了一大圈,可奶奶同父亲一直逼着她,她也拗不过。
可是却一直怀不上,为着这个父亲同母亲也时常争吵,后来有天父亲喝醉了竟是许久未露脸的姑父送他回来的,那个时候弟弟妹妹都睡了,林初暖起夜时才隐约瞧见姑父扶着醉醺醺的父亲回来的,而母亲好似也喝了酒,只指着他们骂起来,她记得父亲已经醉死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很大的动静,只吓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不多时便听见了母亲痛苦的呻吟。那一夜姑父直到天快亮了才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林初暖则战战兢兢地坐在窗边盯着父亲的房间一宿。
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小自然什么都不懂,只记得第二天醒来奶奶责怪他们夫妻两出去喝酒席两人竟喝得醉醺醺地回来,而后过不久母亲便怀上了小弟,不知不觉竟也过了快十年……
“呃……夏荣,你别弄了,我快死了……”
番外:出墙红杏 心虚不已
“唤我夫君,兰儿……”肉棒不停地在美妇人的娇穴里进进出出,男人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只不停地抽送着,卫若兰却觉着自己被这个男人操得两条腿都软了,整个身子都绵绵软软的,无论如何都挺不起来了。听见男人又逼着自己唤他夫君,卫若兰只脸儿绯红,红唇半张地瞧着他,一对媚眼只迷离不已地看着夏荣。
“呃……夫,夫君……”她本不该唤他夫君的,可是却经不住男人的诱惑,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声唤他夫君。
男人一面深入浅出地操穴,一面看着美妇人那被湿漉漉凌乱发丝粘着面庞的动人模样,只有些受不了地低吼,又吻着她的唇儿狠狠地操干起来。
“呃啊……太深了,我受不住唔唔……”面对男人强硬的攻势,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要 疯了只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沉沦于欲望的狂潮之中,好似连仅存的理智都没有了似的!
“兰儿,我的好兰儿,做我的娘子好不好?”将美妇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下又一下深深地顶弄着她那诱人的娇穴,男人只不停地吻着她的脖颈,不停地问道。
“我,我……不可以呃……”卫若兰一再拒绝他,可是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觉得男人的粗长阴茎这样捣弄,让她底下的媚穴又忍不住泄了淫水,已经泄过两回水的她再也经受不住了,整个人虚软不已地抱着夏荣,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不停地娇喘呻吟,男人声音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儿,只握紧她的腰肢发疯似的不停地抽插了百来下才终于射了一回。
被男人操得虚软不已的美妇人只噙着泪儿面色潮红地看着眼前正有些狰狞地抱着自己射精的男人,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这天林初暖一直焦急地等了大半日,直到日近黄昏才见母亲面色潮红,泪眼朦胧地从月洞门进来。看着神色有些异样的母亲,她只不安地问道:“娘,舅奶奶可好?”
“舅奶奶?”被夏荣折腾了大半天,卫若兰只觉得不止身子虚软,整个人脑子都晕乎乎的,听女儿提起娘家嫂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娘你不是去舅妈那儿吗?”见母亲好似累得很的样子,林初暖忙扶着她在走廊坐下。“母亲你的手怎么颤得这样厉害,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我没事。”心虚不已地把手从女儿手里抽离,卫若兰只捂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有些沙哑地答着她的话。“我方才在你舅奶奶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