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不大高兴地说道:“荣哥儿的内宅是你管着,添了人他觉着自己有了年纪面皮薄不好意思开口难道你不懂得预先开口给他安排着?难道要我的孙子他日日为内外操劳吗?我从前嫁进夏家也是从孙媳妇做起,却没见过你这样糊涂的,难为你婆婆还处处抬举你。” “安人恕罪,孙媳亦是一时口不择言,望安人切莫怪罪!”见老人家都变了脸色,林氏知道自己怕是不能像怂恿老夫人那般,只得蔫蔫地上前请罪,接着又是听了安人一顿训话才悻悻然地从屋里出来。 “夫人您还好吧?我看安人也是老糊涂了,咱们大少爷都定亲了,还想着给咱们老爷纳新人。”跟在林氏身边的侍女见自家主子脸色发白地从老太爷屋里出来,忙小声地劝慰她。 狠狠地瞪了一眼多嘴多舌的侍女,林氏只咬牙切齿地道:“吩咐外头行走的兴儿打听打听是哪个贱精爬了老爷的床,抓到了不论好歹一剂红花汤下去,我看她还能生什么贱种出来!” ? “哎呀,夫人消消气消消气,可莫要冲动,这些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儿,你看咱们老爷都旷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为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花这般呢?再者,别院不是一直二姑娘住着么?若是有那么个人物,二姑娘她最清楚,叫嬷嬷扎几针也就问出来了。” ? ’哼!现在安人话儿都说出来了,在这儿弄她没意思,找个机会我再慢慢儿收拾,只是哥哥那儿被人跑了五万两,不知道怎么收回来呢。我现在忙这事都忙不过来。“有些焦虑地扇着团扇,林氏只不悦地说着,前些日子林老爷帮着自己放高利贷让道上的人给跑了五万两,她可得想法子把这亏空补上。

“夫人,其实有件事奴婢一直想同您说,就怕您不大乐意……若是做了对方发话了莫说五万两,便是五十万两也是有的……”

“哦?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儿?你快说是什么事儿!”现下林氏正紧着银子用,听见能有入项忙让侍女坐自己边上同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