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19钱万贤的“女儿” 见这丫头竟然想敷衍自己,男人很是干脆地咬了她的嫩唇一口,又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是让你舔,跟舔糖葫芦那样,不是光用嘴唇碰碰就好,明白吗?”男人呼出来的灼热气息直撩拨得夏兰茵起了鸡皮疙瘩,怎么也无法像平常那样镇定下来,她只得艰难地点点头,抓着男人的肩头,再次闭上双眼张开那红嫩的嘴唇。男人也知道她刚破身不久不能过于强迫她,只得含着她的嫩唇将自己的舌尖伸入她的口腔之中。 “呃……”稍稍不适地闷哼一声,夏兰茵只有些发颤地吮了吮男人的舌尖,果然尝到了那属于自己下体的味道,那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让这小姑娘想避开这个男人,男人却仍旧用力地搂住她,将她侧翻过来同自己一起面对面躺着。男人越发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有些喘不过气地推拒着男人,夏兰茵很想把他推开,男人却越发饥渴地将她搂紧,对于这小姑娘的调教又再次上演了。 男人直到深夜才肯放过她,彼时夏兰茵已经决定筋皮力尽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第二天直到晌午她才慢慢儿地起身,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穿衣进些膳食。吃过午饭后,她才想起那喜欢捉弄自己的男人竟一直没在,不禁好奇起来。“钱大官人他出去了么?”对着穿衣镜摆弄了一下自己腰间的流苏,夏兰茵只不咸不淡地问道。 闻言,墨如只轻笑道:“夫人又说错话儿了,该叫爷才是。”说着,墨如又上前为她戴上一条淡紫色的珍珠链子在颈子上,显得她整个人越发贵气了些。 “夫人?”眉头微皱地听着这个称呼,夏兰茵一时很不习惯只笑着道:“你还是叫我夏姑娘吧,你们爷的夫人可多着呢。”钱万贤的父亲是外邦人,因而他府上一直留存着一些异域的习俗,例如连妾室也称夫人的,在大盛朝恐怕也只他姓钱一家别无分号了。 “可是……”墨如还想说些什么,夏兰茵却已经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画着蝴蝶兰图案的折扇往外头去了,被那男人囚了几日,她也是闷得慌,难得今天醒来男人不在这儿,她只想找个地儿好生走走解解闷。铑a贻拯李。侍女们见她想去院子里走走,便记起钱万贤吩咐的忙跟了上去。夏兰茵也知道钱万贤一定会让她们盯着自己,也不提什么,只十分淡定地在走廊上,院子里走走停停,权当是散散心,反正她在夏家也是只能在夏家的后院里行动,只在宁县的时候才有机会出去玩玩,倒也习惯了。 “诶?你是……钱万贤的女儿么?”侍女们见她也没有别的心思的样子,只盯了小半个时辰便回去忙活自己个儿的事情了,不想却还是来了个’意外’。夏兰茵正赏着园里的玫瑰,一朵朵小花骨朵可爱极了,不想却冒出来一位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大叔问自己是不是钱万贤的女儿,夏兰茵只拿着折扇掩面轻笑。 ? “你怎么知道我是钱万贤的女儿呢?” 45*12整 0294,/books/708273/articles/8371795,宠媳无边(1v1h)采撷娇兰 20六姑娘?七姑娘 ? 男人眉头微皱地看着这姿容绝色,带着些许清冷气质,看起来却还稍显稚嫩的小少女,只淡淡一笑,“我只是听闻咱们大盛朝首富钱大官人为了个绝色妇人把家里未曾诞育子嗣的姬妾都遣走了,思来想去,你生得这般模样合该是他的女儿。” 闻言,夏兰茵又轻笑一声,不多言语,只想着回自己房里去,不想那从来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的钱万贤又一脸阴恻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钱大官人只恶狠狠地盯了夏兰茵一小会儿,又扭头对男人道:“柳贤弟,你来我这儿怎么不知会一声,我好到城外去接你。” 听见这话,柳元舟忙笑道:“我可不敢摆那么大的架子,原先家中有急事耽搁了一阵子来不及到你这儿赴宴,现下过来自是请罪的,哪里敢劳驾钱兄到城外相迎。”说着,柳元舟又瞧了瞧夏兰茵,“这是你家六姑娘吧?” ”

本来瞧见这厮同自己的女人说话已经够让自己生气了,他居然还问她是不是自己闺女,钱万贤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这个比自己小女儿还小的丫头是自己的新夫人